賀敬之 | |
內容詳情 時代的歌手 人民的詩人
賀敬之,現代著名詩人和劇作家。1924年生,山東棗莊市嶧縣人(今山東臺兒莊)。中國文學藝術界聯合會第十屆榮譽委員。15歲參加抗日救國運動,16歲到延安入魯迅藝術學院文學系,17歲入黨。1945年和丁毅執筆集體創作我國第一部新歌劇《白毛女》,獲1951年斯大林文學獎。這是我國新歌劇發展的里程碑,作品生動地表現出“舊社會把人逼成鬼,新社會把鬼變成人”這一深刻的主題。
人民藝術雜志主編李優良與賀敬之老師交流
幾回回夢里回延安, 這是我很早就熟悉的詩歌,但我不知道作者是誰,后來到報社工作,竟然與賀敬美先生同事。我當時在想,賀敬美與賀敬之是否有關系呢?我的一個同事告訴我,賀敬美是賀敬之先生的胞弟,這樣似乎就覺得與賀敬之先生的距離一下子近了起來。在后來的日子里我就更多的關注賀敬之先生了,知道他是文化部長,但更重要的是當代杰出詩人,他的詩歌曾是一個時代的傳唱標志。詩人一直是我很仰視敬畏的,他們的胸襟、他們的氣度、他們的語言,穿越一個時代,影響一個民族!我的家鄉有詩人杜甫、白居易、王昌齡,這些先賢留給我更多的是對詩人的神往和詩意的追求。我在想賀敬之先生是一個時代的詩歌代表,會是怎樣的讓我遐想呢?近年來隨著人民藝術雜志的發展,我們還特別成立了人民藝術詩社,詩歌對我就更加貼近了不少,于是能與時代大詩人謀面,能與人民詩人對話,成了我心中的向往。一個冬日的上午,我和賀敬美先生相約,走進北京的一個普通院落,見到久慕的老部長,敬仰的詩人賀敬之先生。 來之前聽同事講,說采訪賀部長都要先擬好采訪提綱,我們這樣沒有準備文字性的材料,賀部長可能不會和我們聊許多的。我心里想,我們也沒有什么目的很明確的,或某一方面的專題訪談,又不是什么節目直播,沒有必要搞得那樣模式化,和部長隨便聊聊,也許會更好一些。我以前只是在電視上或媒體上看見過賀敬之先生,而今坐在面前的賀老似乎和媒體中的有些不一樣,更多了幾分慈祥,多了幾分可親。在簡潔寬敞的客廳里,我們對面而坐開始了這次沒有預設選題的對話。出生在山東嶧縣(今山東棗莊市臺兒莊)的賀老由于離開家鄉的年頭多了,已經沒有多少山東的口音,但背影中還是有一些山東大漢的形態,只是由于年齡的關系,顯得不是那么偉岸了。賀老說臺兒莊大家肯定都知道,那是因為臺兒莊戰役。我們山東盡出好漢,賀老說山東人是很有文化的不光是好漢,比如,孔子、孟子、王羲之等等,我笑了。是啊,孔孟之鄉齊魯大地焉敢說沒有文化!八十六歲的賀老思路很清晰,說到自己一生的經歷,依然能從他睿智的目光中看到那種激情和豪邁。 中國是詩歌的國度,一部《詩經》讓華夏人民在平凡的生活和生命中,顯得那么的優美和深邃。詩是人們心里流淌的文字,這些文字帶來的不僅是對美好生活的寫照和謳歌,也是穿透歷史文明的力量。賀老說,我們的袓先,在艱難困苦之中,仍能保持一種樂觀積極的心態;在苦難悲情中,仍能保持充滿純真的心;在奮力前進中,仍能保持純樸包容的心。只有詩歌讓我們民族幾千年的歷史寫的如此的優美,也只有詩歌,讓我們民族經歷的坎坷變的如此的美妙。具有詩心的人,是感情豐富、心靈純粹的人,一個人只有心靈美了,他看到的這個世界才會是美的。古人說境由心生,什么樣的內心會對應什么樣的外在世界,詩人的敏銳和豁達,會讓這個社會變得溫暖,會讓一個人變得文質彬彬,所以說腹有詩書氣自華。賀老說從詩經到唐詩宋詞,詩歌從來沒有缺席中華民族命運的足跡,沒有缺席文化的更替和進展,并且達到一種全人類仰視的高度,而成為人類文明史上的瑰寶和明珠。我們浸侵在這種精華之中,它滋養著一代又一代中華兒女,今天我們依然在吟唱,依然在誦讀。
了解到賀老的經歷,你會知道,他不平凡的經歷是伴隨著共和國的成長而成長的。他是目前唯一參加過毛澤東延安文藝座談會的文藝家,所以他對新中國文藝的發展有著不同的感觸,在延安的那個激情的年代,他用詩歌創作實現革命實踐。詩歌不僅是文學,更是一種工具,也是一種武器,感之深,貼之切,才有那膾炙人口的詩句。他十五歲參加抗日救國運動,在年輕的心靈中,追尋著真理和自由,追求著民族解放和國家強盛。十六歲進入延安的魯訊藝術學院文學系,十七歲的他光榮的加入了中國共產黨,從此他開始了學習與創作。我們婦孺皆知的《白毛女》歌劇就出自己賀老的手筆,這是我國新歌劇的里程碑,作品生動的表現出舊社會把人變成鬼,新社會把鬼變成人的這一深刻主題。 前不久北京大學與中國詩歌學會聯合舉辦了新詩百年系列活動,賀老說,他看過相關報道和情況。他說,一個時代有一個時代的特點,有一個時代的氣象,比如說詩歌,或者說今天的新詩,過去有相當長的一段時間,社會與大眾對新詩有不同的看法,也曾經遭到過批評和打壓,眾說紛紜。其實不管怎么說,只要是表達社會民眾的真、善、美,推動民族與社會發展的主題,就是好的,只要是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就是正確的導向,可能在體裁上形式上有些爭議,這不可怕。說到這里賀老說,我都是平寂已久的人了,你們還來看我。我說您是一個時代的代表,您的文字將傳唱于歷史上的今天。賀老頓了頓說:“詩人要有詩人的氣質,這種氣質不是遇到挫折而低頭,逃避現實,郁郁寡歡,甚至于一蹶不振,而是豁達與寬容,詩人的胸襟應該像大海一樣寬闊、博大、浩瀚,他能經得起任何驚濤駭浪。人的一生不可能沒有失誤,現在常常一個人靜下來,回首往事,我覺得盡管有一些挫折,有過錯誤,但對黨、對人民我是忠心耿耿、問心無愧的,”這就是一個大詩人的真實寫照!在我們面前的是部長,是詩人,又是一位和藹可親的長者,他不時的為我們倒水,從他身上依然看得出山東人的質樸、直率、爽朗的性格。
談到人民藝術詩社,賀老詳細問了一些具體的情況,在交談中得知,賀老曾在人民日報文藝部工作過,這樣說來也是報社的老前輩了。他說人民藝術詩社,一定要保持為人民的這一高度,走進人民多創作一些反應人民群眾喜聞樂見的詩歌作品,把我們優秀的民族文化傳承下去,用延安精神來鼓舞我們和后代人,不論是什么時候都要讓詩歌吟誦在民族的高空,不論是什么時候都要讓詩歌綻放出時代的光輝!人民藝術詩社要把事情做好,發揮積極的作用。談到最近社會上流傳的新詩的爭議,賀老說他看了一些相關的報道,要透過現象看本質,關鍵是出發點在什么地方,創作上嘗試未免不可,但核心思想非常重要,習近平總書記講話精神已經為今天的文化創作指明了方向,為人民抒情、為人民抒寫、為人民抒懷。在賀老的客廳里掛這延安人民為他送來的剪紙畫像,墻壁上掛著書法家以他作品創作的書作,賀老說,小李我求你一張字,你隨便寫,這一隨便寫更讓我心里沉甸甸的。 賀敬之,一個深具民族脊梁的大詩人,大作家,共和國的文化部長,他的成就,已經超越了民族,超越了國界,不僅影響中國,更是影響世界,他的作品幾十年上演不衰,家喻戶曉,婦孺皆知,并被譯為多種文字,在多國上演,影響國內外幾代人。他在文學創作上的巨大成就,和平易近人的詩人風范,一直受到人民的愛戴,被稱為“時代的歌手,人民的詩人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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